2013年8月31日 星期六

9.3 尚未痊癒的治療師

我執的寬恕計劃,比上主的寬恕計劃更為廣泛的被應用。因為它們是由尚未痊癒的治療師來執行的,所以是出於我 執。現在,讓我們更仔細的考察這尚未痊癒的治療師。按照定義,他是試圖給予他沒有得到的東西。如果他是神學家,他的前提可能是:“我是個可憐的罪人,你也 是。” 如果他是心理治療師,他的出發點很可能是同樣令人難以置信的論點:他真的相信攻擊,而病患亦然。但這兩個例子都並不重要。

我們一 再申明,我執的信念無法被分享,而這就是為什麼它們不是真實的。那麼,揭露它們又怎麼會使它們成為真實的? 所有尋求幻相以為是真相的治療師,本身必定尚未痊癒,因為他不知道從何下手,去尋求真相,因此對治療的問題沒有答案。意識到惡夢,有一個好處,就只是教導 你,惡夢不是真的,而且其中所包含的內容都是無意義的。尚未痊癒的治療師無法做到這一點,因為他不相信惡夢不是真的。

所有尚未痊癒的治療 師,都以各種不同的方式,遵從我執的寬恕計劃。如果他們是神學家,他們可能譴責自己,教導自責,和鼓吹一種非常可怕的解決辦法。他們投射譴責給上主,造成 祂充滿報復性的形象,使人恐懼祂的懲罰。他們的所作所為,只是對我執的認同,並且清楚的覺知我執的作為,並因為這極度的混淆而譴責自己。

對 這個概念起反感,是可理解的,但是反抗它,表示你還是相信它。反抗的方式雖然不同,但反抗的內容卻一樣。我執計劃的新方式是和舊的一樣毫無助益,因為聖靈 不在乎形式,因此,形式根本不重要。根據較新的計劃方案,治療師以我執的符號來詮釋惡夢,並利用它們來證明惡夢是真實的。使惡夢成真之後,他藉由貶低作夢 者的重要性,試圖消除惡夢的影響力。

這可以是一種治療的方法,如果作夢者被正確的認定為虛幻不實。但是,如果作夢者被認同為思維的話,思 維通過聖靈的矯正力量就被否定了。值得注意的是,即使從我執的角度來說,這是自相矛盾的,而且就算我執再怎麼混淆,通常它都會注意到這矛盾。如果抵制恐懼 的方法是減少恐懼者的重要性,這又如何建立我執的力量呢? 這些不言自喻的矛盾,是為什麼除了一些格式化的口頭陳述,沒有人能夠解釋心理療法的究竟進程與作用。因為沒有真正起到什麼作用。

尚未痊癒 的治療師沒有觸及任何真相,而他從自己所教導之中學習。由於他自己我執的介入,我執總是試圖從現況獲得支持。治療師尋求獲得,而不知道如何給予,因此無法 分享。他無法更正別人,因為他的作法不正確。他相信,應該由他來教導患者什麼是真相,但他自己並不知道什麼是真相。

那麼,該怎麼辦? 當上主說:“要有光”,就有了光。你能像心理治療師那樣分析黑暗,而找到光嗎? 或是像神學家那樣確認自己內在的黑暗,並尋找遠處的一線光來消除黑暗,同時不忘強調距離的遙遠嗎?

治癒不神祕。因為光是瞭解,所以什麼事也不會發生,除非你瞭解它。沒有魔法,“可憐的罪人” 無法被治癒,“沒價值的思維”要恢復自尊,也非魔法不可。所以,我執的這兩個方式必定走上絕路,這 “不可能的情況” 是我執導向的特色。

指 出患者目前正朝向何方,可能對他有所幫助,但除非他能改變自己的方向,指點也是枉然。尚未痊癒的治療師無法為患者做到這一點,他尚且無法改變自己的方向。 他唯一有意義的貢獻,是示範他的方向已被改變,而且不再相信任何惡夢。因此,他思維的光將答復發問者,提問者必須與上主一起決定:因為他看到光,所以有 光。並經由祂的確認,治療師知道光在他之內。

這就是覺知最終被轉化為真知的過程。奇蹟行者由覺知「光」開始,經過不斷的延伸「光」和接受 認可,而落實了覺知。這效應向他保證「光」的存在。治療師不施治,他只讓療癒自然發生。他能指出黑暗,但無法自己帶來光,因為光不屬於他。但既然「光」是 為他而有,必然也是為他的患者。

聖靈是唯一的治療師。以聖靈為導師的所有情況,療癒都是通暢無阻的。人類治療師只能讓聖靈履行祂的職責。 祂不需要任何幫助。如果你不干擾,祂會告訴你確實要做什麼,去幫助任何祂送到你面前求助的人,並通過你與他談話。記住,你是在選擇一個導師來幫助你,而錯 誤的選擇幫不了你。但是也要記得,正確的選擇必然有所幫助。信任祂,因為「幫助」是祂的職責,而祂屬於上主。

當你藉由聖靈,而不是靠你自 己,喚醒他人的思維回歸上主時,你就會明白,你不是在服從這個世界的法律,但是你所遵循的律法,確實管用。“有用就是好” 聽起來合理但不夠徹底。只有好的才有用。其它的根本沒用。這是指導行為的課程。運用非常直接和簡單的學習情況,它提供你指南,告訴你該怎麼做。如果你照著 做,你就會看到成果。這結果比言詞更具說服力。你所獲得的結果,將使你確信這些話都是真實的。

遵循正確的導師,你將學會最簡單的課程:
“由他們收成的果子,你將知道他們,而他們也將知道自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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